我杀了他。捧着他温热尚存的头颅,看着他空洞无神的双眼,我嗤嗤地笑了。曾经,我是这么爱这双眼睛。我温柔地把他的头抱在怀里,虔诚地亲吻他已经开始发冷的唇,在他耳边喃喃细语:“亲爱的,他们说脖子以下不能描写。不过没关系,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评论(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