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之魔女🐍

did求助找b站,UID:7196894。lof是用来堆文和搞梦女的可能有雷!!!

一点废话

其实每次写像《女儿》那种情节我都会感觉很难受很难受,像要窒息一样,因为文章里面的事是小学的时候真实在我身上发生过,而且还不止一次的。那个男孩三年级,跟我一样大。上到六年级,班上的男生已经习惯去揪女生肩带摸女生的胸,偷看我们的体检报告然后再公共场合大声问一些女生是不是月经不调,高谈阔论神仙水就是qj药。我当时想叫其他女生和我一起去告诉老师,没一个人敢去,没有人敢站出来。无论是被扇巴掌还是性骚扰。

这件事我瞒了所有人,一开始只有我女朋友和我双生知道。后来我终于鼓足勇气告诉了我爸,因为创伤后应激障碍的闪回发作让我痛不欲生快要死了。

我爸当时的反应和文中的那些男孩的家长一样。我当场就疯了,神志错乱发病摔手机大哭大叫。疯了之后我被老师强行关进后台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老师出来跟我爸解释,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他最后被我爸的态度气得摔门而去。后来我们花了很长的时间做了很多努力——其实基本上都是老师和珊德拉姐姐一直在帮我解释,因为每每谈到这个话题我都会发病,大部分是源于我爸的态度:三年级的小孩懂什么,你发育了那个男孩都还没发育呢,你那又不是qj法律上不叫性侵。之类的,其实当时我也很惶恐,我觉得我这点事告上法院也没人理,但后来我女朋友给我科普了国外对性侵的定义,哪怕是口头的骚扰也会被定罪。我爸自身是警察,但老师还是花了很长时间给他科普这些观念。我妈是不可能告诉她的,她精神问题比我更严重。

我跟我爸僵持了大概两个月,最后他终于说了一句如果当时我在场我一定会杀了那个小男孩。我当时就哭了。

别误会,我并不想指责我爸。我爱他,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我也爱老师和珊德拉他们,我的每一个保护者。创伤后应激障碍的闪回发作的时候我会完完全全被带回那个场景,在视听触觉都无比真实的情况下一遍一遍循环那个噩梦。每当这个时候老师就会静静地抱住我,我觉得很安全。珊德拉姐姐也一直在用她开朗的情绪感染我,没有他们我可能撑不到现在。

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我不断循环体验那些东西为什么我要说的难听点自己找死去写这些东西触发自己呢。因为我知道我一直不是一个人,有很多与我相似的受害者身边的环境甚至比我更严重,甚至没有一个能理解她们的人,甚至她们自己的认知也会被周围的环境扭曲而动摇从而忽视了幼童性侵幼童这一敏感而又切实存在的事实的影响力。我写这些东西只有一个目的,告诉她们你们不是一个人。你们的感受是真实的,你们的创伤更是真实的。你们应该指责他们而不是质疑自己。这个问题需要被重视,包括事实现象和受害人的感受而后者才更重要。就像我第一次见我的新的心理医生说到性侵事件时,我爸说那只是小孩子开玩笑,我的医生却很严肃地说,这要以你女儿的感受为主,你要尊重她的感受。

很多人会质疑我说这些话的真实性,没错我以前也被人恶意质疑过蹭性侵受害者的热度。这些人的怀疑大多都是建立在性侵受害者不愿说出事实经历的基础上。有时候性侵作案者往往都是基于这种认知才行动的,这点b站大漠叔叔的视频里讲过。可那已经是过去式了。越来越多的受害者可以勇敢地克服自己的创伤站出来发声,微博上的米兔行动和一片雪花app都是我亲眼见过的例子。越来越多的萤火虫在汇成一片篝火,在用她们的勇敢和温暖照亮后来人前进路上的黑暗。我作为受害者之一也是一名当代女性,为了我们这一代和下一代,也想像鲁迅先生说的一样,有一分光发一分光,不必等待火炬。因为若是将来一片黑暗,你便是唯一的光。

借用一句漫画里的台词:当沉默的大多数不再沉默,每个人都是拯救世界的英雄。

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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